水苓的脚踩得重了一点,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灵活,能感觉到睡袍下的肌肉在逐渐绷起。手掌突然覆上来,拿开她的手,徐谨礼拉着她的脚踝起身,下半身被提起,臀尖露出,被他一巴掌扇上去。他的目光敛去了平时的那股温和,略带疏离的冷意和严厉看向水苓。这种感觉对水苓来说许久未有过,在她恢复记忆后,徐谨礼除了温柔就是温柔,差点让她快忘了,他原本是什么样子。放开她的脚踝,徐谨礼边戴好安全套边说:“转过去跪好。”不用多想,她听话照做,不仅如此,还用手扒开穴口,头抵在被子上转回去一点看着他,声音闷着,又轻又娇:“daddy……”他转头就看见水苓听话得不得了,乖乖把那瓣软肉拨开,等着他进去。徐谨礼看着她,想被肏透干烂的小家伙,穴口流出的液体晶莹润泽,都快流向腿心。他面对这样的邀请,没有犹豫,直接插到底。在水苓要把手放开时,将她两只手的手腕拢在一起,反剪在她背后。拉着她的手腕,用力撞进去,无所顾忌地抽插,交合处被带出一重重的汁水,衬得小穴愈发糜艳。没多久,水苓的腰就在这样的顶弄中塌了下去。徐谨礼知道她耐不住肏,另一手在她浑圆雪白的臀肉上扇上去:“跪好,别趴下。”难得他今天有点凶,水苓的腿已经被肏得发抖,交合处那片的软肉也被他撞得发烫,却还是抬起腰贴过去:“……嗯…daddy,太深了……”徐谨礼笑了,怕深还主动抬着屁股过来,心口不一的小家伙,他问:“那还过来给我操?”高潮递进的快感涌上来,水苓埋头在被子里说:“…嗯…想要您舒服……”他的宝贝妹妹一直很乖,从小就是,几乎徐谨礼说什么她都会听话。现在也是,哪怕在床上,哥哥说什么,她就顺着听什么。她给的权利实在太多,所以徐谨礼更加不会滥用。命令对于这样的乖孩子来说,要是施令者掌握不好边界,往往会适得其反。水苓越是信任他,他越得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好乖,宝贝……屁股抬起来…对,好孩子……”徐谨礼哄她,把她的小穴干得红艳湿淋,肏到水苓在被子里呜咽个不停,求他慢一点。睡袍在此刻都成为了一种妨碍,徐谨礼一手脱掉扔到一边,心无旁骛地肏进去,穴口的嫩肉在抽出时被带着翻出来一点,肏出一圈白沫。松开她的手腕,手顺着臀肉向上摸,力道不轻,刻意停留的位置甚至能留下一些浅浅的戒印。把她的头发拂过去,从水苓的后背向下绕去摸到她的胸,没着急握上去,感受着那团软肉随着他的顶弄在手掌中晃动。可爱…乖巧的,被他肏到如此淫荡的,他的宝贝。只能独属于他的宝贝。看见消息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往上翻翻水苓平时会怎么回复那个男生。没必要,不用想也知道,这些人不会是他的竞争对手,也不会是水苓喜欢的类型。说得再多也只是自说自话罢了,他相信水苓能处理好这些。至于他为什么突然想对她过分一点,或许是因为一种无聊的嫉妒。这种嫉妒和对方是谁毫无关系,就是一种天然的,包裹着占有欲的狭隘心理而已。
在水苓面前,他收敛得太多了,这些念头很少会有泛上来的时候。平时不多的温柔都给了她,无论多么冷漠尖锐的样子到水苓那,全都被暖化了收起来。然而他其实没有那么温和,也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考虑到平时水苓要上学,所以徐谨礼不让她累着,可心里却想肏到她哭出来。想全射进去,干到她的小穴只能吞吐精液。想要让她全身都带上斑驳的吻痕,在最暧昧的地方留下齿印,想要她被肏得腿都只能发抖合不拢,哭着叫他哥哥、daddy或者主人。想要的很多,实践的很少。毕竟他的妹妹、他的合法妻子,现在还是个学生。他不能在小姑娘上学的时候做得这么过分,身上带着这么多痕迹去学校上课,太不得体。所以他只能选择性的,把吻痕留在不会被看见的地方,比如她的腰、她的胸、她的腿心等等。徐谨礼想着以往被他弄在水苓身上的那些痕迹,头脑发热,射进安全套里。他缓了一会儿,抽出来。拿下套子打结,扔进垃圾桶。其实……他更想射进水苓的身体里,隔着这层薄薄的膜总是差点意思。他有嘲笑过自己这种念头,笑这种占有欲作祟的心理像动物在做标记,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不过理智是一回事,冲动是另一回事,结扎的念头就是在这个时候产生的。他是真的想射进去,但他不想水苓怀孕。水苓在他抽出来之后彻底没了力气,瘫倒在床上。徐谨礼拿着一杯水过来,把她翻了个身,揽着腰把她抱到怀里喂她喝水。低头看去,女孩膝盖被磨得发粉,平时雪白的大腿根更是被撞得有些红肿,手腕上也带着他轻微的指印。而水苓在徐谨礼怀里小口小口地喝着水,完全没把这些当回事。她越是乖,徐谨礼的占有欲和粗暴念头就越严重。他看着妹妹没喝完的水,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放在床上,起身去拿出那板药。徐谨礼就着水苓没喝完的水吃下避孕药,转头看见妹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水苓跪在床边,水汪汪地看着他:“……哥哥,其实你不吃药也可以的。”徐谨礼吃完走过来和她接吻:“原本你这个年纪结婚就算早了,如果还大着肚子上学,我脸往哪搁。”水苓听他说完,凑上去舔他的颈,轻轻地咬,黏黏糊糊地叫他哥哥。“我给你口好不好?”她问。“不行。”徐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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