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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急速地响着。
他抓紧她的腰,把她按得她无法挣扎。冬旭呜咽着不要,要他挂断手机。
跳蛋在她小核重重作乱,贴着那一点,高频的剧震爽到连着她全身每一处皮肤为之颤抖。
她眼皮垂下,耷出一个可怜楚楚又淫乱迷离的幅度,在呼吸中,喘息正在下沉。
嘟——嘟——慢腾腾地响着。
她咬着唇,随着手机声音而极度不安。最煎熬的时候不是受刑,而是等待受刑的最后一刻,她在怕陆泊接起,非常怕。
她感觉自己正在被什么吊着脖子,呼吸愈发艰难。
程锦正顶着她。
勃挺的异物从身后磨着她小穴,根状分明,每一次摩擦都让她更加抓紧手心,它轻缓地、自下至上地,磨得她血流加速,她感到下面猛烈地酸胀。
好酸,她大腿根好酸,身体一点一点地烧起来。
穴口汩汩流液,汁水渗湿床单。
程锦的嘴唇靠近她耳朵:“他怎么还不接?”
他声音磁性,从她耳朵一直剧痒到下腹。顿时,她臀部一颤。
有什么快来了。
那种叫人发狂的感觉,剧烈的、细微的、洪流一样,正在拼命涌上来。
她不停张嘴急喘,脖筋绷出清晰的两条线,肚腹因兴奋而抽动时连着胸排骨突出。
难以忍受的刺激。她咬着牙,细细地“呃哈”地呻吟,露出痛苦的表情,面色红得发烧。
跳蛋震得她咬牙切齿,从头顶一直酥麻到脚心。
泪腺似乎又快绷不住了。她强压着,忍不住去抓他的肚子,才能平衡这种刺激。
直到一个声音响起——
“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就那一瞬间,如重释放的快感让多巴胺分泌。
心理与生理在三重高度刺激下,穴口终于喷了,像喷尿一样爽快。她闭着眼,抖着双肩流出眼泪,下体痉挛到不停颤搐,先很快,后慢慢缓下来。
直到高潮结束。
程锦放倒她,将身体压在她上方,吻着她眼角。
“抱歉,我没看清,拨错人了。”
他将手机甩到一旁,脸上平静。
冬旭望着他,撞上他的平静。
他是故意的。她觉得他的平静好过分,相比之下,自己刚刚的害怕、紧张算什么,他觉得这样很好看吗?她的委屈突如其来。
是,他生气。但为什么要让三个人痛苦?他为什么要来招惹她?为什么要让她一次次失控地动心?
她脱口而出:“我讨厌你。”
他愣了,慢慢地:“什么?”
她向他低吼:“我说我讨厌你。”
他一下握住她脖子,沉下身,紧紧贴着她,目光似将她撕裂。她感到胸腔疼,喘不过气地疼。她听到他话语里温雅的发怒。
“讨厌我?多讨厌?”
她把头偏走,没有回答,还在急喘着。
程锦:“说话。”
冬旭压着战栗,声音变小了:“你别招我。”
他低凶了声:“是你在让我不好受。”
“我为你着想那么多,你永远都在推开我,哪怕能先选我一次。”
她能感觉抵着她大腿根的东西,粗壮极了,一跳一跳地脉动,极具攻击性。她呼吸一下紧住。
突然地,他攥紧她的腰,重重顶了她一下,差点插开那小口。
她慌地对上他眼睛,他静着,纹丝不动,却仿佛能看到他掐着她的腰,在她体内疯狂而绝望地抽送。
程锦挥出拳头,她紧闭上眼,以为他在向她砸来。
砰,他重重砸向了墙。
空间静了,很久很久地静着,这里沉默得像停尸间,淡淡的血腥味弥漫。此时,只有他们的呼吸声清晰。
她双目发呆,从头到脚地、一动不动地木住了。
“对不起。”
灯下程锦的影子轻轻晃,隐隐落寞。他垂低脖子,发出低沉平稳但还是有些急喘的声音。
“是我太嫉妒他了,太难受。”
“但我没资格对你做这些。”
这次是真的走了,他没有再拽回她。
他叫来服务生送她回去。服务生走在前,她心不在焉地跟在后。
夜色惶惶,她悬在心中有一块空白,填不上,又无法丢弃。
冬旭想起临走前他给她一件一件地穿好衣服,温柔地抚平衣褶。他摸了摸她的头,一句话都不说,他微微笑着,又是记忆中的好家长程锦了。
“如果你想陌生,以后见面我会绕开走。”
她跨出别墅门时,他在身后就是这样说的。
当时她还没什么特别大的感觉,但是越离开他,越走远了,那感觉才涌出。有点难受,自作孽的难受。
感觉还在渐渐变大。
使她控制不住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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