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彦把孙冬关在房间里折磨了四天,带着对他和那人的恨,把自己压抑在心中多年的话还有想出来的所有折磨方式全招呼在了他的身上。此时的孙冬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被他扒去,浑身上下毫无遮蔽,周正彦看着他下体的那一片区域,那里的性器长得很奇怪,很小,说是萎缩要更为恰当一点。这就是性生殖器官残疾吗?如果他是一个正常人……那孙菲菲就不会是现在这番样子了,她在床上的那般绝美的景象会被另一个人瞧见,那么娇艳欲滴的一朵花就会摧毁在这个人的手上。越想就越压不住心里那股火,他直接拿脚狠狠踩下去。“啊!!!!”原本孙冬这几天被他折磨的嗓子早已叫哑了,没多少呻吟的力气,可毕竟被踩中的地方是身上的敏感部位,他再一次绝望尖叫起来,身体也下意识地挣扎,可已经没有多少精气神可。“求……求求你……”稍微说一句话就能牵扯到身上各处的伤口,可他又不得不求饶:“求你……杀了我吧……”这几日的折磨对于孙冬来说简直就是噩梦,每一次被折磨得晕阙过去,就会再度被那男人用更加残忍的虐待方式给弄醒,甚至前天还是昨天,那人拖着他去了另一个房间。看着巨大玻璃缸内液体中漂浮着的浑身上下都是残缺伤口的尸体,可能是泡得太久了,面容有些模糊不清,只能大概看出来是个男的。剩下的还来不及细想,下意识地生理反应就让他直接吐出来,呕出来的不止胃里的酸液,还有大量的血迹。是被他弄的,不知道从哪找来的细长钢钉,一条一条钉在他的肺部,内脏早就出了血,直到现在年稍微呼吸一下都是疼的。那个时候他算是完全明白:在这个人手下死了才是解脱。只听那人缓缓道:“不慌。”他的确是不慌,除了刚开始虐待他时情绪有些格外激动下手稍微有些不知轻重之外,到最后都是慢条斯理地折磨,像是高雅的厨师在案板上对鱼肉剔肉挑骨,他早就对此轻车熟练。到最后在清醒状态下被那人分尸的时候,他甚至已经没有多大的知觉了。只见他先用刀在自己身上华出大致的分尸纹路,首先是脖子,然后顺着正中心从胸口慢慢往下滑。周正彦之前学过人体的构造,对于人体的肢解并没有特别大的问题,他刚开始的力道是轻的,刀并没有深入肉体内很多,只是浅浅画了一条线。随后用刀将他大腿上的肉一块一块剜下来,切成大小相同的形状放在盘子里,还真像个切肉的厨师。从厨房那边拿来的盘子有点少,只有三个,还有一大片肉没割下来,周正彦又起身去了厨房。看着那人的背影离开自己的视线,孙冬用了最后的力气,将一直在紧紧攥在手中的东西和着血吞咽进口中。他原本就在寻求逃跑的方法,刚开始就很想找出手机跟外界联系,可那人早有预料,一开始就把他的手机给夺了。早就已经逃不出去了,孙冬这几天一直祈求着谁能给他一个痛快,可现在感受着身体内血液的流失、肢体的麻木他想,这场非人的虐待应该大抵是要到最后了吧。既然逃不出去,他想尽办法要留下线索,让警察早日查到这人的头上。好在当时他搜查的时候并没有在意口袋里其他的东西,比如说火车票。那张火车票是孙冬知道了姐姐的下落之后兴高采烈地从佰镇火车站买的票,坐上了车之后,就满怀着与姐姐再次见面的激动与兴奋,哪里会想到最后竟是这样的结局。“姐姐……”身上的血液流失得越来越多,他只感觉自己身体轻盈了不少,脸上糊满了浑浊的液体,不知道是血还是泪,已经没有多少清醒的神志了。“姐姐……好疼……”他小声呜咽着,眼前昏暗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他向来都是最怕疼的,每次稍微疼一点就会哭闹着喊着姐姐和妈妈,就像小时候自己摔疼了就会在原地坐着哭叫,姐姐会背着他回家,那时候他发育慢,孙菲菲比他高了一个头,背他回家时他就会乖乖闭嘴,顺从地趴在姐姐的肩上睡过去,腿上的伤也没那么疼了。可现在……他叫唤疼的时候,又有谁会管他呢?“姐姐……”对不起……还有,要小心这个男人…………周正彦又拿了两个盘子过来准备继续,就发现孙冬就因为失血过多而身亡了。“啧……”他将刚砍下来肉放在盘子里,嫌弃地说了句:“真是不经折磨。”不过也差不多了,折磨了这人三四天,到后期连苟延残喘的力气都没有,猎物不挣扎一点意思也没有。孙冬最后只会叫唤姐姐。他越叫唤孙菲菲,周正彦下手就越重。死到临头还要喊他的猎物,他恨不得把他身上的皮一点一点削下来,分尸都算便宜他的了。把下半身肢体的肉全部切割完之后,他看着残破的上半身,又开始继续分割。他拿着刀子将尸体的上半部分按照先前画好的纹路慢慢剖开,上半部分的肢体分割的形状较大,像胳膊只砍了两处,从肘关节那处断开。至于胸腹部,是以中分的形式从中间慢慢往下剖开,中间又断开了一层,最后,再将他的整个头颅给割下来。所有的作品终于完成。
可是该怎么处理呢?福尔马林里泡着的已经有那人的尸体了,才泡了半年,现在保存还算完好。可他怨恨着男人,平时也不到这个房间来,更不想多看他一眼。更何况这玻璃缸里勉强只能装一人,其余的算是装不下了。不如干脆直接扔在河里,反正分尸到这个地步,除了那颗脑袋有些棘手。不过往那大江里随便一扔,鱼都能把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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