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孔雀吻着吻着,便要动手剥青木的衣服。青木被吻得胸前一凉,突然想到自己还有疑问,忙躲开白孔雀的吻道:等等,我还有事没有问完呢?
等等?白孔雀深红的双眸已经染上了情欲,闻言,颇为不满地反问道:木木要为了白天那些和另一个男人有关的烦心事,让我等?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哎呀,你不要咬。不行不行,那里也不行!青木手忙脚乱地推搡着在她胸前吸舔啃咬的脑袋,她的半个身子已经被剥了出来。白孔雀大快朵颐了一阵子后,终于微喘着抬起头,盯着她看。
还有哪里不行?白孔雀低下头问道。故意让青木看他眼眸中,放慢了数倍的魅惑术,仿佛就是在说,不行又怎么样,等一下还不是会被他控制。
流氓。青木心里想着,就说出了声。她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了,再过不久,她就会被白孔雀完全掌控,随他一起攀上情欲的巅峰。
白孔雀闻言,笑出了声。如同天籁般的声音在青木耳边响起道:木木,你爱我一天,便会像这般被我左右一天。
说罢,他便愉悦地吻住了青木的唇。青木的手被白孔雀枕头上,耻骨摩擦间,与他身体交融。她想后退,白孔雀却不允许。后来她便迷失在了白孔雀身下,渴求着想要更多了。
世间上最无奈的事情,莫过于爱上一个温柔的无赖。青木在欲海浮沉之中,最后想着。
第二天,有心事的青木像往常一般醒的很早,睁眼时,天才蒙蒙亮。
没想到的是,白孔雀醒的比她还早。她醒来时,发现白孔雀正靠在床头,一手揽着她,帮她压着被角,另一手拿着一卷不知道是什么的书,隔着床帐外朦胧的烛火翻看着。
青木抽回了正搂在白孔雀腰间的双手,往被子里缩了缩,还是有些困。她的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了,但是腿间总感觉还残留着昨天晚上的痕迹。
吵醒你了?白孔雀将手里翻看的书放在一旁,分外轻柔地问着,怕青木还没有睡醒。
青木摇了摇头,又往白孔雀身边靠了靠,才迷迷糊糊道:烛火那么暗,你看得到吗?
只是随意翻一翻。白孔雀回答着,搂着她重新躺下,顺便帮她掖好了被子。
唔,我也不怎么想睡了,让我再清醒清醒。话毕,白孔雀的耳边就传来了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青木已经重新睡着了。
他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好笑,刚刚那些萦绕在心头的烦闷,也不由得一扫而光。
罢了,责任而已,总是要尽的。木木也不会,也不会想要看见他蜷缩在这里的样子。至于长老院那边,白孔雀知道璃清是在逼他,逼自己服软,同他合作。
再等等吧,白孔雀总觉得,自己还是能保护好自己要保护的人的。
青木的梦想并不是待在孔雀寨中,他总要亲手帮她实现她的愿望的。
白孔雀看着青木的睡脸,只觉得心里涨了满满的幸福。这种感觉是他二百多年都不曾有的,而为了守护这种感觉,他甘愿献出自己的一切。
木木,我爱你。他在青木的耳边轻轻说道,低头吻了吻对方柔软的唇瓣。青木被他的发丝蹭得鼻子发痒,在被子里胡乱地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他听不懂的梦话。
白孔雀被青木逗笑了,将她拥在怀里,再度翻看起那本随衣服一起送来的阵法图。
长老们想让他重新修习阵法,便是想再度将他卷入寨里的争斗了吧。早年有些风言风语,说璃荡留给了他什么不得了的宝贝,毕竟她死的时候,身边只有带了这么一只尚未破壳而出的小孔雀。可是哪有什么呢?孔雀破壳而出时的第一眼颇为重要,可他破壳而出的时候,入目只有破破烂烂的衣服,和冰冷得十分恐怖的山洞。他又冷又饿,当时却只知道活着,有好长一段时间他都恨着幼时的自己,若是当时死了,也便一了百了了。
白孔雀扔下了书卷,重新搂紧了怀里的人。静室里,滴漏的声音和枕边人身上好闻的气息让他平静了许多。这是只有青木在身边时他才能感受到的鲜活的温暖,这个人,他谁也不会给的。
白孔雀下定决心后,便渐渐得有了些计划。
青木再度醒来的时候,是被十分大力的拍门声给震醒的。她醒来的时候白孔雀不在身边,屏风上挂着的衣服也不见了踪影。然后青木愣了两秒,反应过来,拍门的可能是那个烦人的璃清。
昨天阿虹不是已经在院子里上了层结界了吗,他怎么还能闯进来。青木皱着眉坐在床上,发自本能的不想理会一阵阵的敲门声,她有点怕独自面对璃清。
白孔雀很快便回来了,是从大堂那边直接穿过来的,没有经过院子。他手里端着尚还冒热气的早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回过身让青木安心,才去给外头早已等得不耐烦的人开了门。
以后看到我的结界,便不要进来,你吵醒木木了。白孔雀因为开门的原因抢占了先机,一开门便封了璃清的嘴,一字一句道。
璃清愤愤地解开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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