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动,顺便一一仔细光顾过她小巧如玉的牙齿。
口里萦绕着属于她的独特的兰香,就像是媚药般,引着他一步步失控。
江淮安解开k头,早已y得发紫的yu龙迫不及待弹了出来,直接顶在她的小pgu上,然后顺着gug0u向前移到xia0x口。
江漓儿被吻得晕晕乎乎,但一碰到那y物又瞬间回了几分神智,昨夜被guit0u顶入的痛还历历在目,忙用小拳头捶了捶江淮安的肩,呜咽道,“哥哥不要进去!好痛!“
“好好好,哥哥不进去,就在外面蹭一蹭,好不好?”说着,便握着roubang顺着那gu缝来回摩擦,时不时顶一下最前端的小花核,又时不时向x口浅浅戳刺一下,果真不进入。
倒不是江淮安忍耐力好,相反下身已经憋到快要爆炸,真想就这样不管不顾,狠狠的入了她。
可颠簸的马车、窗外的人声无不提醒着他此刻身在何处,要是真在车上狠心破了妹妹的小瓜,不仅妹妹要大吃苦头,也很容易被发现,到时候可就真是天翻地覆的大事了。
他心里揣计着:晚上必得留宿金龙寺,只能夜深人静时偷偷0入妹妹的厢房,再行事才好。
一个时辰后,马车停了下来。
江淮安掀开帘子一角才发现已经到了寺庙外,怀里的小人早已经舒服得睡过去。
忙将k子穿上,又替她拢起衣服,这才叫醒她,“好妹妹,到了。”
话刚说完,金枝也自外打起了帘子,笑着伸手来扶,“姑娘,少爷,快下来吧。”
等兄妹两个相携着下车,金枝上去收拾箱笼时,看到软垫上留下一团不明水渍,将浅蓝se绸料浸成了深蓝,拿起来细闻,还有一gu淡淡的兰香气味儿,倒像是……
她从车窗探头向外看去。
江淮安兄妹两个正携手往石阶上走,举止亲昵,与平常无异,但细看之下又与从前有些什么不同,好似……更亲密了些。
难不成……
这边,相国夫人带着一对儿nv进入寺门,先在大雄宝殿起香跪拜,后由主持亲自领着往后院早已预备好的厢房去。
途中穿过经楼时,一跛脚和尚正在楼外里晒经,不小心在石板上踩滑,好巧不巧,正好摔在兄妹俩面前。
江漓儿心善,忙伸手将人扶起来,“师父可有大碍?”
跛脚和尚摆手道谢,“不妨事,多谢施主。”抬头时不经意与江漓儿一对视,竟不知怎的突然怔住,浑浊的眼睛直gg盯着江漓儿不放,似有探究之意。
江淮安见了,不悦皱眉,“师父未免有些无礼了,怎的盯着姑娘家不放?”
那跛脚和尚方才回过神来,后退一步,抬手念了句“阿弥陀佛”,然后从袖中取出一枚未经雕琢的青玉递给江漓儿,“姑娘心善,但红尘羁绊过多,恐命薄福浅,今日贫僧与姑娘有缘,且将这福玉赠与你,但求能助姑娘挡命中之灾。”
那小小一块青玉,颜se古朴暗淡,看起来并不特别,也不值钱,但偏偏给人一种温润安定的感觉,江漓儿本想拒绝,却又鬼使神差的接了过来。
刚道谢说“多谢师父”,江淮安已不耐烦的拖着人走了,“快些吧漓儿,母亲都主持都已经走远了,咱们快跟上去。”
看着兄妹俩消失在小路尽头的身影,跛脚和尚忍不住摇头喟叹一声,“孽缘啊……”
等走得远了,江淮安冷哼一声,“什么赖皮和尚,说话疯疯癫癫的,要我说,妹妹你赶紧把他给那东西丢掉,别平添晦气。”
江漓儿敷衍的应了声“是”,却默默攥紧了手中的青玉。
她冥冥中有一些奇怪的感应,或许自己正在朝着那和尚所预言的命运轨迹前行,且无法挣脱,无能为力。
真胡思乱想着,众人已随主持走到一处安静的小院前。
因金龙寺地处城郊,常有王公贵胄过来礼佛上香,因而特备下几个安静的小院,方便贵人临时歇息或短住。
江家被安排的这一处靠近后山泉眼,风光最好,又毗邻主持的院子,位置极佳。
相国夫人自然住在主屋,江淮安江漓儿两兄妹则分别一左一右住了两侧厢房。
“劳累一路,你们且去各自房间好好休息,晚点一起去斋堂用饭。”吩咐过后,相国夫人由丫鬟们服侍着回了房间。
江淮安又让各自丫头去房间铺床收拾,等只想下兄妹两人后,才偷偷将江漓儿拉到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香膏样式的盒子塞到江漓儿手中,“妹妹,你回去用这个膏子抹一抹下面,晚上也别睡太si,等哥哥来找你。”
江漓儿拿着香膏盒子左看右看,不解的问,“这是什么?”
江淮安眼珠子一转,“你身下不是肿了吗?这是专门为你寻的消肿的药膏。”
又嘱咐她一定收好,“你待会自己先抹一下,晚上哥哥再亲自替你上药。”
等江漓儿点头后,两人这才分开。
天se将晚时,相国夫人带着儿n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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