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伦:“应该没有,凯因斯刚刚信息中还在说,让我们待会说话注意分寸,不要让雌虫更抵触他。”
芬恩:“这雌虫也是很了不得了,面对凯因斯这么完美的雄虫都能坚持到现在还不低头。”
邓肯:“是啊,也不知道这只雌虫的前雄主是谁,能让他这么念念不忘。”
亚伦:“害,管他是谁呢,反正他也不可能再回到他前雄主身边了,他迟早会是凯因斯的。”
迪桑塔听着众虫言语间对凯因斯的评价,心中一个劲地翻白眼。
迪桑塔:呵,完美,一只雌虫都拿不下还算什么完美。
迪桑塔不耐地饮尽杯中酒液,正要开口再催,包厢的房门倏地被推开。
凯因斯:“抱歉,我们来晚了。”
礼貌温和的声音打断了热火朝天的讨论,包厢内的虫立刻安静下来,向门口投去目光。
年轻英俊的雄虫眼角弯弯地笑着,他的身后还站着一只面色不虞的雌虫。
亚伦立刻上前,热络地说到:“不晚不晚,路上都顺利吧。”
凯因斯应声点头,侧首向身边的雌虫介绍着房间里的雄虫。
众虫在凯因斯的介绍下与雌虫友好地打了招呼,而雌虫脸色奇差,站在原处一言不发。
“哈。”
“哈哈。”
“哈哈哈。”
忽而,一阵突兀地笑声打破了友好的氛围。
众虫不解,转头看向坐在主位上的迪桑塔。
一直兴致缺缺的雄虫此刻脸上却是众虫未曾见过的快意、激动,兴奋异常。
迪桑塔:“怎么只介绍我们啊?也好好介绍一下这只让你求而不得的雌虫吧。”
迪桑塔言语尖锐,凯因斯没说话。他微微蹙眉,脸上是恰到好处的不解与困惑。
迪桑塔:“怎么不说话了?你要是不介绍,那我来替你介绍一下吧。”
话音未落,包厢内霎时炸开一阵猛烈的雄虫素。
不容抗拒的命令在雄虫素的施压下响起。
“卡利西尔,过来。”
被标记过的雌虫是无法反抗雄主的命令的。
这是雄虫素的特性, 这是基因的特权。
凯因斯明白,凯因斯知道。
但在卡利西尔越过自己走向迪桑塔的那一刻。
凯因斯还是下意识抬了一下手。
他不知道自己是想推他一把,还是拉他一下。
他只知道他的手背擦过了卡利西尔的, 本该体温较高的雌虫,手背却冰凉一片, 让凯因斯想起两虫初遇擦肩时, 卡利西尔的手背擦过自己,那个冰凉的触感。
胃又开始疼了。
但好像不只是胃。
疼痛感自身体内部蔓延开来,凯因斯不知这份痛感起源自哪一处器官,只能感觉到疼。
迟缓,钝痛。
房内的气氛变得微妙, 众虫的视线徘徊在凯因斯与迪桑塔之间, 尴尬、困惑。
他们猜到了“实情”,但谁也不好开口点破。
这场凯因斯铺垫了数月的剧目在沉默中达到了高/潮。
一切都按照凯因斯的设想, 没有偏差分毫。
现在,他只需要保证这场剧目平稳的收尾落地。
凯因斯明白,凯因斯知道。
凯因斯轻咳了一声,将不悦与不甘在眼底调和恰当,看着洋洋得意的迪桑塔, 压着嗓音开口。
凯因斯:“迪桑塔, 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一向温和从容的凯因斯露出压抑紧绷的神情, 迪桑塔感觉自己脸上的笑容都要压不住了。
迪桑塔:“别这么严肃嘛, 凯因斯, 我想我们之间或许有什么误会啊。”
众虫眼看气氛不对,听迪桑塔这么说,立刻开始附和。
亚伦:“对啊,凯因斯, 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你先别生气。”
邓肯:“是啊,不过是一只雌虫,犯不着为这事生气哈。”
芬恩:“就是,都是朋友,有什么误会说开就好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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