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昶这儿倒是逍遥了,季广成差点气疯。
陈牧云给他通风报信,让他有多远滚多远,季广成正准备扒了他的皮,以泄私愤。
陈司言那儿更是没法交代,她父母压根想不到一直以来那么乖顺的女儿竟然能做出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甩下那么多宾客,最重要的是李怀民!
他们俩怎么都不会忘记,那天李怀民的脸,黑中染着红;耳边全是李怀民亲友的咒骂声。
两人恨不得赶紧将那天到底是怎么收场的“一忘皆空”。
一想起来,就血压飙升,气得头昏,两个人互相搀扶着。
……
山雨欲来风满楼。
季昶倒是愈发气定神闲了。
不过他倒是专门联系了李怀民,有什么事情,来找他算账,别为难陈司言。
李怀民第一次放弃了做人的所有涵养、礼貌,大骂他们“狗男女”足足骂了十五分钟,直到听到那头男声不好意思地打断他,“李总,该开会了”才又小声摁着话筒骂了两句,不甘愿地撂下电话。
季昶一点不生气,举着手机,一句没回嘴,这称呼,他乐得听。
反正他最想要的人已经在怀了。剩下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陈司言比他更狠,似乎经过上次的事情,莫名其妙培养了她彻底贯彻游戏的精神。
她主动打电话给父母,“生米煮成熟饭了,已经跟季昶领了证,也没准备离婚。不祝福,她也会跟季昶把日子过好的。”没等那头再说什么,她就挂断了电话。
这话让季昶听得太上头了,当场鸡巴硬得比城墙都结实。
电话打完,陈司言就被季昶摁在了墙上,给她口完,硕大的鸡巴操进去。
“骚货,每天可以操你,太幸福了”陈司言一晃一晃地勾着季昶的脖颈,他痴迷地咬着陈司言柔嫩的舌头。
当然了,这本来就是他俩的日常,任何一点值得兴奋的事情就足以点燃欲望的火星。
但是季昶那儿,正如他母亲叮嘱的,一个星期,他爸就找上了门,直接堵在他们单位。
看着陈司言上了季昶的车,二话不说拉开车门,坐在了他们的车后座。
季昶扶着方向盘,“爸,陈司言和我现在合法的夫妻。这事儿没商量,谁来都不行。”
“你闭嘴。你什么德性,我比你妈清楚,滚回你的房子去,我倒要看看,你们俩人是怎么过的。”季广成丝毫不客气。
季昶满脸黑线,陈司言捂住了嘴,昨天玩得太疯,各种没来得清洗的小玩具,还堆在餐桌上呢!
“开车啊!你不开车,我的人帮你开。”季广成威慑他,“让大家一起参观下。”
季昶无奈地朝独栋驶去,不知道他爹想看到什么,堆满房子的外卖垃圾或者堆成山的油腻腻的锅碗瓢盆?
不过他最近倒是在积极学做饭,毕竟,陈司言说,成功做好10顿大餐,能触发特殊游戏剧情。
但这些肯定跟季广成的预期完全不一致。
开门前,还是不忍心,委婉地劝阻了下,但季广成一意孤行。
大门打开,荷尔蒙骚靡的气息弥散在房子里。
季广成偏还要把房间的灯全部打开。
所有俩人折腾过的痕迹, 还没来得及打扫战场,
—— 精液和水渍的残留,在整栋房子各处无所遁形。
更别提,房间里大剌剌地堆着成箱的避孕套;餐桌上遗留着不明痕渍的道具:女仆情趣内衣、空姐制服,假鸡巴,那那是皮鞭么?还有很多他根本认不出来的那也是塞进身体里的?
季广成就算是见多识广,也着实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冷冷地瞪着努力微笑的季昶和被他紧紧搂在怀里满脸担忧神色的陈司言。
不知道他来之前,准备了哪些话,但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最后只憋出一句,“注意身体。”
说完,就从房子里走了出去。
阖上门,他捂着心脏,默默念叨,“现在的年轻人,玩得花样可真多”那些花花绿绿的道具,他都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让他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圆圆的球,旁边还连接着两根皮绳子?足有他拳眼那么大,他都不敢想那是塞在哪儿的
不行了,那些东西如梦魇一般飘在眼前,一想到就一阵眩晕。
助理连忙过来扶他,他这才坐进车里,逃离了这个“魔窟”。
现在的季昶在他心里,已经跟禽兽已经没两样了,居然有这些癖好,如果不是这个姑娘
诶,哪个姑娘能接受得了这种东西啊!
他顿时心疼起陈司言,下次得把女孩叫到家里来,让阿姨给她多做点汤好好补补。
这事儿他毕竟是个男性长辈不方便出面,让陈牧云多给她讲讲生理知识;
还有对季昶这个狗东西,她可不能这么惯下去!!!
可他不知道,那些东西是季昶陪陈司言玩的,估计哪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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